记:音乐家作品风格,总有他独特的印记,这和他的生活经历是否有关?
郑:《海外赤子》播出一个月后,有几位朋友相去看电影《海外赤子》,去晚了,电影已经开演,大家没看见字幕,但音乐响起时都不约而同地说:“这是郑秋枫的音乐,一定是,不信我们回去查。”一查果然是我写的。每个作曲家都有自己的风格和特点。我音乐的特点和我自己的经历有关系。第一,我是拉小提琴出身的,我小提琴拉了十几年,世界名曲、包括流浪者之歌都能拉下来,受西洋音乐影响比较大,外国音乐比较大气,所以我的作品也比较大气。第二,我是经过中央音乐学院专业培训出来的,是学院派,跟海派不一样。两者确定了我的定位,决定了我写流行歌曲也不一样,我不属于流行音乐,但我不反对流行音乐,而且也写流行音乐,我曾写过《你的故事我的梦》,毛阿敏唱的,它更注重深度和艺术性,不像现在的流行歌曲商业化严重,很少有深度。
记:现在的创作比较浮躁,但文艺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这个规律不会变吧?
郑:不会变。高于生活就是你发展生活,跟原来不一样,现在很多民歌素材都是这样,但是你如果是照原始因素拿过来,它是没有时代性的,你要把它变化成有时代性的东西。我们现在的音乐是用民族音调的元素发展成一种新的、具有时代性的音乐,它的根还在那。你说《我爱你中国》有没有它基本的语音语汇的特点呢?有的,像第一句,是海南岛的,我把它挪过来,它是有依据的,不是乱写的。作曲有很多讲究,一是生活,二是技术。









